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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包邮 目客(花朵与我)+目客002 我这样爱你+视觉(1激情藏在安静的角落)+视觉 2 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 共4册 Lens 影像阅读.

  • 正版包邮 目客(花朵与我)+目客002 我这样爱你+视觉(1激情藏在安静的角落)+视觉 2 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 共4册 Lens 影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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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产品名称:视觉2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
  • 是否是套装:否
  • 书名:视觉2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
  • 定价:42.00元
  • 出版社名称:中信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5年8月
  • 作者:无
  • 开本:16开
  • 书名:视觉2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

目录:

视觉001:激情藏在安静的角落  (咨询特价)

视觉002: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  (咨询特价)

目客001:花朵与我  (咨询特价)

目客002:我这样爱你  (咨询特价)

 

内容推荐
继《目客》之后,《视觉》系列主题书也是Lens杂志另作开发的升级之作,与《目客》不同的是:
1.更加突出影像,注重视觉体验,将原来Lens杂志素有口碑的影像阅读调性发挥到极致;
2.内容架构延续Lens杂志成熟的内容架构,继续深度关注现实与人性,并升级阅读体验。
3.定位:人文影像读物 + 定义影像之美 + 传递人性温暖。
作为一本一流品质的人文影像读物,《视觉》定义影像之美,以多视角介绍世界文化精粹和生活方式。
《视觉001:激情藏在安静的角落》围绕一组组视觉感强烈的影像,诉说一系列关于日常和非日常的家庭记忆、普通或独特的个体经历的故事,这些人和故事穿越国家地理的界限而无隔阂,有亲密,又有距离,有激情,又有掩饰,那是人性与爱最真实的显露,那些安静的角落恰恰隐藏着激情。透过独特的影像和文字,看到丰富的人性与生活。
作者简介
Lens,2005年创刊至今已经10年,持续且稳定地刊登优质影像阅读内容,近10年时间,拥有超过30万核心受众群、超过31万的微博粉丝、30万粉丝,其中不乏有政商学艺媒等多领域的精英和意见领袖。Lens品牌已被公认为中国最有品质和品味的影像阅读品牌。
《视觉002: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

 

 

内容推荐
继《目客》之后,《视觉》系列主题书也是Lens杂志积蕴十年升级之作!与《目客》不同的是:
1.更加突出影像,注重视觉体验,将原来Lens杂志素有口碑的影像阅读调性发挥到极致;
2.内容架构延续Lens杂志成熟的内容架构,继续深度关注现实与人性,并升级阅读体验。
3.定位:人文影像读物 + 定义影像之美 + 传递人性温暖。
《视觉002: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以一组关于孩子的故事开篇,摄影师们腼腆地躲在镜头后面,试图记录下自家小毛头成长轨迹上的所有琐碎小事,他们是父母此生最想达成的那件“正确的事”。
此外还将呈现陈丹青首次用照片讲述的生活故事、摄影大师泰伦·西蒙的三组精彩作品、中国“剩女”的故事、法国乡村少女生活、“裸体”摄影师以及《十二怒汉》的60年环球之旅。
这些故事孜孜不倦地探索着人的付出、失落、安慰,其中有宁静的情绪,也有好奇的探索,在温和与冷静之间,伴你度过一个有故事的夏天。
《目客001:花朵与我》

 

 

内容推荐

 

“如果一个人专心致志地瞧一朵花,一块石头,一棵树,草地,白雪,一片浮云,这时启迪性的事物便会发生。”

这本书便是我们与花朵未曾言说的美丽故事。

花是能够激起我们的情感、关系到我们的幸福与满足、使得我们的生活更有价值的东西。如果能在与花花草草的对话中,解放自己的位置感,听到世界其他角落传来的声音,更是难得。我们借助花梳理了东西方人的审美和自然观,更讲述了几十个人与花的小故事。它们都是如此微妙、多义,正应了那句“一花一世界”。选择讲这样一组故事,与其说是因为花给了我们很多好处,不如说是通过对它们的爱,我们给了自己以自由。希望这本书,能贮存你的自由。

《目客002:我这样爱你》

 

 

内容推荐
这是一些有故事的爱情,刺进浮躁时代的怕和爱、痛和痒……
汇集数十位“经典情人”故事 
凝结顶尖摄影大师爱的闪光 
精选Lens杂志十年情感话题 
《目客002:我这样爱你》,从爱情出发,落脚于现代人在都市中笃定或迷失的自我,探讨“在今天,如何爱”。
这一期,8组长篇图文呈现了爱情世界里那些隐藏的秘密、信任与欺骗之间的灰色地带、混合着喜欢与侵犯的那种对交流的渴望、老年人不用再幻想和一个人变老时那种独特的感情状态,大数据里的爱情,浪漫爱情电影如何从风靡到让人感到压抑,以及对城市这个人类动物园如何影响爱情的讨论,等等。在爱情世界里,有很多是亘古以来的谜题,也有不少是社交网络时代的新状况。
本期还编选了数十位“经典”情人和情书,提炼爱情最闪光、最有想象力的时刻,它不是心灵鸡汤,而是在真实中与人性的对话,是用本能去捂热冷漠与浮躁。我们看着他们的故事,大概也会深受感动,因为他们抓住了我们羞于承认的、为了体面而没能实现的欲念。
还有一个出自世界大师级摄影家之手的爱情画册。每个人,一生都需要被拍摄那样一幅照片。 

 

 

 

目录
1.“当脸上没有笑容时,事情更容易展现本质”
是一组摄影师罗齐尔对自己家庭超过35年的照片记录。他将这些照片称之为“家庭音乐”。“当我第一次翻看这些图片时,感到很震撼,我的大部分人生竟包含在这小小的图册里”,“我用15分钟就看完了孩子的成长,这感觉很奇妙,但也有点伤感。” 时间在这里展示了它迷人的魔力。
2.所有关于家庭的回忆,全部活在断裂的想象里
采写的是京剧大师周信芳的小儿子周英华的故事。“我12岁就离开了中国,从此再也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没有我的父亲的日常生活形象。”周英华说。曾经断裂的记忆在50年后才得到弥补。
3.他的缺席带来了一种浪漫的忧郁
罗莎莉回忆了她的父母、法国电影大师雅克@德米和阿涅斯@瓦尔达的家庭生活,及德米去世后瓦尔达的晚年生活。
4.滑板青年猎奇之旅
一群年轻人的滑板手,凭借着最初的好奇,来到东方国家,表演滑板,也与这里的生活产生了有趣的互动。最精彩的,还是他们对自己看到的细节,那些极富幽默感的解读。
5.用微笑迎接我们的人,留下很多牵挂的人
一群牧羊人的故事,写了一个传统与现代、乡村与都市纠葛的故事,又有着轮回的微妙之感。整组故事既有一种“国家地理”式的探索性,又充满了诗意。
6.“不是我拍下了照片,而是那个场景扼住了我的喉咙”
《视觉002: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

 

 

目录
1. “没有不经过挣扎就来的美好生活”
一对被意外到来的孩子打破蜜月计划的年轻父母,从懵懵懂懂到将他们的人生轨迹合并在一起……“你已经走到了悬崖边缘,不得不跳下去。其实心里也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想知道自己能否成为一名好丈夫、好父亲……没有不经过挣扎就来的美好生活。”
2. 少女妈妈:她们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
一群未成年少女,被甜言蜜语搞得晕头转向,认为那就是爱的全部意义。然后,孩子的出生把她们带入了困境,也给了她们告别过去的机会……“她们想在一生中做一件正确的事。”
3. 从期待到离别:来易来,去难去
Lens深入10个中国家庭,从待产到空巢,这份亲情来易来,去难去。“孩子离开家的前两个月,我每天就坐在她的房间里……”期待和失落之间,就是父母的一生。
4. 艾莉森睡午觉的那个下午……
她啼哭着来到这个世界,她嘟着嘴撒娇,她剃光了头发眼神忧郁的走在夏天的街道上……摄影师杰克·拉德克利夫拍摄了女儿38年。2001年,女儿结婚后离开了家,如今,75岁的他独自一人生活——“当我想念艾莉森时,我就会看看她在科德角睡觉的那张照片;当艾莉森慢慢长大并且急于独立的时候,我会想起1990年她刚开始学骑车时的样子……”
5. 本能地观看,“自然地开始”
陈丹青首次用自己的照片讲述他的生活,40页深度呈现这位画家、作家、文学评论家的“观看”之道:看生活点滴,看艺术细节,看三十年前与木心那场“文学远征”,看旅行,看家人,看生死,最终看向自己和这个时代的病与思。人生,终要学会的是“本能地观看,自然地开始”。
6. 中国“剩女”

《目客001:花朵与我》

 

 

目录
1.“关键在于与真实的世界、真实的自我有着亲密的接触”
2.无用而美好
3.在行走与寻找的过程中,植物驯养了我们的感情
4.重回荒野
5.情切切良宵花解语——东西方文化中花的意趣
6.从曲径微花到过度繁复的美学
7.我的花园是我最伟大的杰作——艺术家与花
《目客002:我这样爱你》

 

 

目录
第一章在今天,如何爱 
·太多的秘密,在寻找一个洞口 
·信任、欺骗和背叛之间有灰色地带 
·把自己扔向男人,模糊了喜欢与侵犯 
·身体变老了,爱情不会 
·在城市动物园,我们会越来越孤独吗? 
·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 
·大数据里的爱情 
·“浪漫爱情电影,从风靡到让人感觉压抑” 
第二章叫我们情人吧 
·妹尾河童和茂子:“夫妻关系不该是‘人’字形,应该是‘H’形” 
·荒木经惟谈阳子:“我本想成为她,并不是躲在她的后面” 
·甘斯布和简·伯金:“我爱你,我也不爱” 
·当戴安娜想改变一个男人…… 
·玛丽娜和乌雷:他无家可归,她被家束缚,所以他们相爱了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当脸上没有笑容时,事情更容易展现本质”
查尔斯·罗齐尔(Charles Rozier)拍摄自己的家庭已经超过35年。10岁时,他有了第一架相机,那时,因为父亲的工作,他不得不到处迁徙,无法交到固定的朋友,摄影让他得以独自面对世界。进入大学,罗齐尔对摄影的热爱愈发强烈,但毫无方向感,直到他看到亨利@卡蒂埃-布列松的作品,那让他重新思考自己的拍摄方屎用日常的眼光,观察生活的轨迹。
罗齐尔性格内向,所以,他决定将镜头对准自己熟悉的人:朋友、室友,自己的家庭。
家里的各个角落都摆放着相机,方便罗齐尔随时拍摄。他无法确切描述自己想要拍摄的状态,只是希望照片能传达出一种模糊性、奇异感。这是他从另一个摄影师戴安娜@阿勃丝身上得到的灵感:发现日常生活中戏剧性的瞬间。
实际上,摄影师拍摄家人的照片常常让我们困惑,它们和普通人的家庭影集究竟有何不同?罗齐尔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普通的家庭影集更像是保存记忆的工具,看着照片熟识的人会想起那些欢乐时光。我的照片则想揭示平日生活里隐含的情感,如果我做到了,即使是陌生人也能获得共鸣。”这样的拍摄仿佛融合了私密与公共的辩证关系,通过家庭生活的展示,邀请公众情感与想象的投射。
对罗齐尔来说,一个家庭似乎就是世界的缩影。很多评论家发现,越来越多的摄影师把镜头从充满着奇人异事的街头转向了家庭生活的内部,因为家庭同样隐藏了社会的秘密。给及罗齐尔影响的摄影师拉瑞@萨尔坦就秉持相似的观念。他通过拍摄父母来揭穿美国梦的假象,“他们生活在里根时代,家庭被这些保守党人用做鼓舞人心的象征,但我想戳破关于家庭的迷思,展示当人完全被成功的概念所驱使时会变得怎样。” 萨尔坦说。
和萨尔坦不同的是,罗齐尔更希望通过家庭表现人性的秘密。他的照片传达出一种共性:家庭中欢乐的气氛隐而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些平静甚至略带伤感的面孔。“我希望呈现暗藏在家庭生活表象下的愉悦和忧伤”,罗齐尔对Lens说,“不得不承认,当脸上没有笑容时,事情更容易展现本质。”
目前为止,罗齐尔为家人拍摄的照片已经超过两万五千张,但他仍然并没有自信要以摄影为职业。他的本职工作胜业设计。“摄影对我来说是一种习惯,拿着相机让我的双手有事可做,就像有些人手中总拿着香烟。”罗齐尔对Lens说。
在他的拍摄期间,有人出生,有人死去,妻子海伦娜的头发已经花白,他们的两个女儿也已长大。但这种长期的拍摄并没有让罗齐尔更了解家人,“我不认为这个项目让我更了解他们,有时候它反而是种干扰,因为我总是从镜头后面观察,而不是直接接触他们。”
最近,罗齐尔正着手把自己的照片编辑成书。他选择了90张照片,将之命名为“家庭音乐”。“当我第一次翻看这些图片时,感到很震撼,我的大部分人生竟包含在这小小的图册里,”罗尔斯说,“我用15分钟就看完了孩子的成长,这感觉很奇妙,但也有点伤感。”
《目客001:花朵与我》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关键在于与真实的世界、真实的自我有着亲密的接触”
文/阿玛
“他终日伏案工作,从不曾漫步夕阳下……他绝不会在纽约闲逛,突然发现点儿什么,毕竟,他得忙着赶火车……他们中间很少有人去纽约公共图书馆,度过让人昏昏欲睡的下午。阅览室窗外,栎树飒飒有声……他们可能供职于下城的金融区,从没有见过洛克菲勒中心葳蕤的花圃——水仙花、麝香兰、白桦,还有清晨迎着和畅春风飘飞的彩旗。也或许,他们在中城的写字楼工作,一年到头忙得团团转,却从不曾凭临海堤,远眺总督岛。通勤者生前,跑了不知多少里程,但他从来不曾漫游过……”
这是E·B·怀特的《这就是纽约》,写于1948年。把其中的“纽约”换成今日的东京、新加坡、伦敦、香港、北京、上海,哪怕是成都、厦门,也会有很多人感同身受吧。
和那个时候相比,生活的各个层面都已更剧烈地加速了。而且,还有了更多的不确定性:关于未来,关于环境,关于半熟人“朋友圈”里各种客气的信息……
技术越来越发达,全球化程度越来越高,我们对于时空的感觉不断被改写:太快的、太膨胀的、太变幻的……很多人也会感觉到自己空前地被其他事物支配着:标准化的考试、职场的绩效、数码设备越来越智能的机器人逻辑……“有机性”不断被“机械性”取代;一个个原子化的人,被精确地运输在各色写字楼之间。
“现时不再得到未来的充实,因此产生了回归和寻根的需要。”埃德加·莫兰,一位敏锐的社会学家对此分析道,“到处弥漫着一种双脚悬空的不安情绪。必须回归土地。”他的这个“药方”是指和土地发生关系。
莫兰对此没有给出详细的论证。它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积极崇拜,只是没有偶像。就像E·B·怀特所体会的《瓦尔登湖》的魅力一样。
怀特是《纽约客》杂志文风的主要奠基者,但在1938年冬天,他却辞去工作,带着家人搬去缅因州的乡下,一年四季亲手操持一个农场。怀特做出这样的决定,多半就是受了梭罗的影响。1845年开始,梭罗到林中隐居了两年,后来写了《瓦尔登湖》。他生前被视为怪异的人,死后才影响渐著。
“如果你满心欢喜地去迎接每一个清晨和夜晚,如果像鲜花和清馨的芳草一样散发着芬芳,从而更加富有活力,更加锈璀璨,更为神圣不朽——那便是你的成功。”梭罗说。他充分调用五官来接触大自然,“看、闻、尝、听、摸”。他尤为喜欢用嗅觉,据说可以嗅到半英里外的某种杜鹃花。《瓦尔登湖》就是他以亲身经历提醒人们可以怎样去生活和思考。其中写道:“为什么人们一生下来就开始挖掘他们的坟墓呢?”“……让我们首先像自然那样简朴而健康,驱散笼罩在我们额头上的愁云,给我们身上来一点儿活力吧。”
梭罗后来被视为环保主义者、生态主义哲学家、热爱大自然的行动主义者,但怀特对这些标签都不能苟同,他喜欢梭罗只是因为《瓦尔登湖》“正言警告人可能失去最宝贵的东西……它宣扬了积极崇拜的力量”。
莫兰的建议或许就是这个意思:要做点儿什么,而不是消极地等待钢筋水泥的丛林自己会长出绚烂的花朵。
怀特也没有想去寻找田园牧歌,他向梭罗致敬的方式就是去农场,真实地与各种烦恼和琐碎做伴。而且,农场不再是一种生活方尸“就在将维生素和计时开关引进他的鸡舍的过程中,农场主忽略了鸡蛋的意义”,怀特不知道这个忧伤的故事如何结局,只是认真地扮演着自己的农场主角色,一直到死。在怀特看来,现代社会的光怪陆离,未必会让梭罗,那个拿着斧头砍树的人晕头转向,“不管在哪里,他看到的,不过是旧日人的困境和愚妄以新的形式和规模再现——无法无天,如牛负重,鄙吝低下,而与此同时,他们显然有能力实现心智与灵魂的升华”。
那些1948年的纽约上班族没有好好看过的花儿,如今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开得更为盛大,但仍然有很多人在错过,再三地错过,带着自己的虚妄与不满,不停地叹息,焦虑,兜转。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错过的不仅仅是花吧。
人们都相信花儿与自然有很多好处。美国文学和哲学开拓者之一的爱默生曾说:“对于被苦闷的工作或群居生活所束缚的肉体和精神,自然是一剂良药,足以恢复它们的情调。”“在自然界永恒的宁静中,人又发现了自我。”他写过一本《论自然》,激发他灵感的是在巴黎游览植物园的经历。
作家奥尔森也曾发表过一场题为“那些无形之物”的演讲,他将曼哈顿中央公园的绿洲,称作工业化城市里的心灵避难所。他解释说,“那些无形之物”是能够激起我们的情感、关系到我们的幸福与满足、使得我们的生活更有价值的东西。
几乎所有标榜自然的人,从被涂改了无数版本的“天人合一”,到那些打着自然或植物疗愈旗号的商家和心灵鸡汤,都是基于一个假设的前提:自然界的变化过程和人的精神变化过程本质上是一致的,如果人感到自己精神困顿或紊乱,主要是因为节奏被打乱了,只要再次拥抱大自然,重新调理自己的节律,就会获得治愈。
这个前提很难完全被纳入科学的论证。不过,这些理念在今天的风靡,是因为人们(尤其是都市人群)普遍感到失去了与周围环境,与亲人乃至与自己的,存在感成了疑问吧。所以,人们希望能有私家的绿地,哪怕阳台一角,喜欢常去公园、野地,甚至去加入那些“自给自足社区”,除了部分是逃离和排解压力的需要,多半也是有修复这些关系的心理需求。
社会心理学家肯尼特·格根在《吃撑的自我》中描述道,与前人相比,现在的我们在生活中与更多的人建立了关系,但继而也有同样多的人被我们丢失关系。人们不断地相遇,熟络,然后又没有任何告别地消失在彼此的生活里,过了一段时间,又可能在另一个偶然里再次相遇。为了抵御这种变动感带来的伤害,人很容易变得疏离和冷漠。与此相比,在庸碌的生活里,在庞大城市的一角,有一朵小花可以惦记,不管它是在公寓阳台里,在公园中,还是在郊外的山野上,都意味着一种稳定的、安慰的寄托。
在时间碎片化和多版本日程交叉的生活里,按照自然节律耐心地养护花草,意味着找回集中精力而不是兴趣散漫的感觉;考虑修剪、上肥这些有着具体技巧和意义的事情,而不是陷入种种抽象的功效辩论里,长时间耐心地培育,收获几日花开,也可谓一种远离算计、少功利的嗜好。这一般都能让自己感觉好一些。甚至于,在捷克人恰佩克看来,园丁是为了未来而活的:“今年的玫瑰开了,我们会想,到了明年,它会开得更好;这棵小针松再过个几十年,就会长成参天大树了……最美好的永远在前方等着我们。每过一年,植物都会更加葱郁、美丽。我们会发自内心地感谢:我们又活过了一年!”
而如果能在与花花草草的对话中,解放自己的位置感,听到世界其他角落传来的声音,更是难得。
在去瓦尔登湖前4年,梭罗曾在一则日记里写道:“夜的一缕细声引我侧耳倾听,令有说不出的沉静与庄严。”而在哲学家哈特穆特·罗萨看来,主要由城市化、科技化组成的现代史,是越来越加速发展的历史,同时也是“世界越来越变得无声”的历史:都市人已经听不到世界发出的声音了。他提出要恢复人与世界的“共鸣”。这个“共鸣”也是基于上述信奉节律同步的假设。
加里·斯奈德是一个自信能听到这种“细声”与“共鸣”的人。他一生像流浪者一样游历了很多地番但他认为探究和远足的最佳目标还是能够返回低地,“环顾一下我们周围所有的土地,诸如农业用地、郊区地方、都市地盘等……这些所用之地可被修复”。他在《禅定荒野》里写道,“他们或者在海上航行,在海湾里及河流中驾桩斯基摩皮艇,或者悉心打理花园,剥着洋葱,甚至只是喜欢坐在打坐的蒲团上。关键在于他们与真实的世界、真
实的自我有着亲密的接触。‘神圣’旨在帮助我们(不仅仅指人类)剔除小我,融进山河并存的曼荼罗宇宙之中”。
不过,这组专题没有这么严肃和单一。我们借助花梳理了东西方人的审美和自然观,更讲述了几十个人与花的小故事。它们都是如此微妙、多义,正应了那句“一花一世界”。
而且,选择讲这样一组故事,与其说是因为花给了我们很多好处,不如说是通过对它们的爱,我们给了自己以自由。这是一个挺不错的嗜好,对吧?利奥波德在《沙乡年鉴》里说:“让人满足的嗜好必须在很大程度上是没用处、没效率、费时费力或落后于潮流的。”在手工时代制造机器,和在今天的机器时代迷恋手工,都是这种心理的反映。好玩的是,他写完这段分析后,就不愿继续了,因为这样分析太过严肃,“而变得严肃对有嗜好的人来说是个严重错误……愿意去做,这就是充分的理由……举哑铃不属于嗜好,那只是在表示自己要做于己有益的事,却不是在坚持自由”。
希望这本特辑,能贮存你的自由。
《目客002:我这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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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欺骗和背叛之间有灰色地带
20岁时,英国姑娘娜塔莎·卡鲁阿纳(NatashaCaruana)成了一个“小三”。
对方是一个年长她许多的已婚男子,精明熟稔,富有魅力。昂贵的礼物、豪华大餐和周末旅行接踵而至,让她如同置身云端。
那段经历对娜塔莎影响颇深,但她显然对此事评价不高,“我不是一个不尊重婚姻的人”,但罪恶感“被维持浪漫错觉的欲望压制了”。她有意回避了“爱情”这个词。
“那种关系开始的时候,总是伴随着淘气和兴奋的感觉,因为跨越道德边界会带来风险和刺激,我沉浸其中,很少花时间反思我的现实状况。”娜塔莎说。
转折发生于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她拿着一台祖父送给她的相机[Pentax(宾得)K1000],想在两周年纪念日那天拍几张两人在一起的照片,对方却断然拒绝了。“我意识到任何有关这段关系的记录都是不可能的,这个事实让我清醒了,这段关系从本质上说就是欺骗。”
她并非不想为自己开脱。“我的天真,”她说,“我想跳出我的天真,去理解这段关系。”
她因此结识了不少与自己有相同经历的女人。有的女人非常有性格,她们只是追求自己想要的,对此非常坦然;但也有人很纠结,比如一个保姆与雇主纠缠不清,经常情绪失控。“每个人的故事都不同,但社会对‘她们’或者‘我们’冠以同样的称呼,小三、情妇、第三者……”
3年后,娜塔莎完成学业,在大学里得到了一个教职,也开始了新的恋情,但曾经的“小三”经历依然令她难以释怀。回想起那段恋情,她脑中浮现出一个被藏在床底下、只露出高跟鞋的女人的形象。
或许只是想发泄,或许是想弄清楚什么事,她开始了一个“疯女人计划”:在约会网站上寻找想搞婚外情的男人,与他们见面,然后拍摄约会时的情景。“我就是想拍摄不可能拍到的东西。”她对Lens说。
最终的拍摄方案是她反复摸索后才确定的。她选择一次性相机作为拍摄工具,并在采访时展示了这种相机:鲜亮的红黄色塑料外壳,看起来像买麦当劳儿童套餐时得到的赠品。“这种相机让他们放松警惕,因为它看起来像个玩具,我会随口说‘这朵花好好看啊!’或者‘我喜欢这个蛋糕!’,然后按下快门。其实我也可以选择隐蔽性更强的针孔相机,但是我不想偷偷摸摸的,我想光明正大地拍。”
她随身带着的红色钱包里则装着一支录音笔,录下他们约会时的对话。
计划开始时,连娜塔莎本人也认为这只是一个年轻女孩儿的恶作剧,但在几次约会之后,她发觉自己“的确记录下来了一些东西”。
这些男人,平均年龄大概是四五十岁,大部分都在伦敦工作,各种职业都有,商人、银行家、销售代表和学者。约会地点选在酒店大堂、酒吧、广场和比萨店,总之是他们的太太不太可能去的地方。
有些约会对象看起来紧张不安,有一两个人则完全莫名其妙。他们坐下来之前会警惕地四处看看,然后说:“这个地方还可以吗?”
大多数男人都很小心,他们使用假名,使用预付费的,用现金付账,但努力表现得坦率。尽管约会网站暗示你会得到“激情”和“冒险”经历,但娜塔莎讲述的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就像一次性相机暗淡模糊的影像一样,这些约会刻板、缺乏亮点、鬼鬼祟祟,与小报上描述的令人窒息的偷情情景相去甚远。
娜塔莎在照片中剥离了一切浪漫因素,男人们穿着品位糟糕的运动服,手里攥着,结婚戒指也不知哪儿去了,桌上放着狼藉的食物和无精打采的花束,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熟悉感,他们都好像是我们认识的某个人。
这些丈夫们出来约会的原因多种多样。有些人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只想要一个情人,就像获得战利品,但也有人恰好相反,只想找人说说话。
真正令娜塔莎吃惊的是,多数男人对性关系并没有那么感兴趣,有的人竟然很想谈谈他们的妻子。“这就是我继续这个项目的原因,出乎我的意料,他们想倾诉自己在婚姻生活中有多么不如意。”
“这些男人背叛自己的妻子,显然不是因为性。”娜塔莎说,“如果只想要性关系,花50英镑就能买惮又何必大费周章呢,我觉得他们想要的是陪伴,试图在一段关系中重新找到激情。激情这种东西在结婚后就很难再体验惮很多新婚夫妇也未能幸免。”
其中一个男人,专门从纽卡斯尔坐火车到伦敦。他们在傍晚见面,然后他开始回忆自己在火车上与妻子一见钟情时的情形。“你怎么会约一个女人出去,然后花一整夜时间谈论你老婆呢?如果这是约会伎俩的话,也太奇怪、太蹩脚了吧。”
她几乎成了几个男人的婚姻顾问,他们不想离婚,但是又想跟婚姻生活之外的人聊天和社交。
随着约会继续,新的主题也浮现了出来,比如有孩子的压力。娜塔莎回忆自己坐在一家乏味的旅馆餐厅里,听一个不开心的男人唠叨,有了孩子之后,他怎样失去了自己在家庭里的地位。“我不怎么说话,都是他在那儿自言自语,所以我觉得他不是只想博取同情。”
“大多数男人没有可以吐露心声的人,他们害怕跟妻子抱怨,因为那会给婚姻埋下不安定的种子;他们也不想跟朋友或者同事说这些,因为很多他们的朋友也是他们妻子的朋友;他们没什么交谈对象,因为生活中没有远离婚姻的人。他们非常孤独,只想跟一个不认识的人出去喝杯咖啡。”
最终娜塔莎约会了80多次,但没有一次约会引向了性关系,除了一个非常自信的地产代理人。“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挺庸俗的,他挥舞着手中的钥匙,说:‘我有一处没卖掉的房子,我们可以去那儿。’”
“作品出来以后,有的人说我肯定跟谁上床了,但我当时已经有男朋友了,不过这也印证了这种事在人们的印象中就是色情下流。”她说。也有人说她是一个“恐怖的女人”,但她其实并无意真的去勾搭谁或者暴露这些男人的身份。“有一次,我在电影院撞见了约会过的一个人,他跟他妻子坐在我前面的几排,我觉得自己没法儿面对,只好离开了。”
整件事情结束于一次差点儿露馅儿的约会。对方有点儿怀疑,问她是不是卧底记者,她也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儿敷衍,“我已经开始厌倦了,没有一开始的真诚了,而且那时候一天要赶赴3场约会,午餐、下午茶还有晚餐,简直筋疲力尽”。
这个项目让她对婚姻产生不信任了吗?“没有,我不觉得,但是我意识到了交流的重要性。”娜塔莎说,“人类的感情是很微妙的,信任、欺骗和背叛之间有灰色地带,哪怕是结婚以后,你也需要非常认真地经营与对方的关系。”
实际上,娜塔莎已经在去年结婚了,迄今为止,她的婚姻生活非常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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